48-53_One Masochisms Fairy T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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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53

  48任务

  又过了一个礼拜,当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学生们都兴高采烈地离校享受寒假了。

  苏忆秋是个例外,原因很明显——

  她比往常更早地在主人的床上醒来了,戴在脖子上的项圈像是已经与她融为了一体,一开始她是很不习惯跟他睡在一起的,她打从有记忆起就是一个人睡觉,床上还有个人总是感觉不那么自在,如果按照她自己的意愿,她会觉得自己只有想挨cao的时候才会去爬男人的床。

  除非她已经被做得精疲力竭,不然全裸着躺在他身边又什么都不做的话对她而言是种煎熬,但主人的命令不可违逆,睡着睡着她会不自觉地往远离他的床边滚,有一次还差点掉下去。

  除开这一点,放假后这几日的放纵是欢愉的、梦幻的、神魂颠倒的,让她舍不得离开,可是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回家的机票是下午的,她转过头看着秦思学的睡颜,他浓黑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呼吸绵长,睫毛在下眼睑投出一小片阴影,她怔怔盯了一会儿,发觉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年轻,完全放松的面容褪去了所有气质的加持,显得俊秀平和而无害。

  他们会分开一个多月,她不确定在这期间如果他有需要的话会不会去约别人来解决,但他有这个权力。

  而相对的她连触碰自己的身体都要乞求他的同意,如果他不许她自己解决,她只能忍着。

  这就是他们的关系,极度的不平等,但谁让她就爱好这个,她自找的,她活该,她认。

  这些浮现在脑中的念头让她在有种自甘下贱的受虐感,更引起了一种冲动与饥渴,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他腰间的被子,钻了进去。

  男人的yinjing因为晨勃而半硬,她一开始能完全地把它纳入口中,用嘴唇温柔地包裹它,用舌头慢慢舔着,然后感受着它在她口中越来越硬,直到嘴里已经装不下,让她不得不吐出一段。

  一只手隔着被子压住了她的头。

  秦思学被她的服务叫醒了。

  他没出声,只手掌往下用了点力,苏忆秋得到了鼓励,卖力地舔得更起劲了,再调整姿势让那粗大的冠状头能够深入自己的喉咙,她非常喜欢为男人koujiao,因为比起插入式的性爱,这种方式让她更有种无我的奉献感,她一边取悦着他,一边流着水儿,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这离别前最后的yin乱。

  当他爆发在她口中后,秦思学掀开了被子,看着她赤裸着跪坐起来,发丝散乱,面色潮红,一脸餍足地吞掉了他的jingye,清纯的长相与yin荡的气质糅杂在一起,像是什么聊斋志异里专吸男人阳气的精怪。

  “过来。”他摊在床上的手指勾了勾。

  苏忆秋会意地膝行过去,岔开双腿,沉下臀部,方便他抚摸她湿滑的rou唇,在他的触碰下轻轻晃动着,鼻腔里哼出细碎的呻吟。

  他沾着她sao水的手捏上她的乳尖,用力捻拧着,她吃痛地皱起眉,叫声却更媚了,“主人……”

  他坐起来,仍旧扯着她的rutou,下了床也没松手,苏忆秋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他拽着她进了厕所,直把她拉到马桶边上,然后才松手打了个响指。

  苏忆秋原地跪下,淡黄色的液体在她的面前哗哗地释放在马桶里,他命令她伸出舌头,直到剩下最后几滴,才上前一步,一边按下抽水按钮一边把yinjing放在那上面。

  苏忆秋的舌头在沾着尿液的guitou上打了个卷,当她陷入情欲时常常感觉自己的味觉是失灵的,以至于她甚至没有尝出什么难以接受的味道,这种清理行为反而让她yin浪的身体更加亢奋了。

  她轻柔地用舌尖舔过每一处褶皱和缝隙,又把它含入口内,它再次一点点胀大,把她的嘴撑得满满当当。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负距离地感受男人的性器是如何从软到硬的,这个体验非常新奇,她甚至很不敬地产生了有机会再玩一次的想法。

  秦思学这次并没看出她在转什么坏念头,只看见她眉眼弯弯地仰着头,小嘴被撑开一个圆圆的O型,表情十分愉悦,仿佛只要能这样亲近他就足够享受了。

  她与很多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她的积极,不止是生活和学业上的,哪怕是在这种SM游戏中,她也在积极又主动地做一个听话的、诱惑的、讨人喜欢的小奴隶,十分坦然又快乐地享受这一切。

  “这么想要?”

  苏忆秋听见主人问着。

  她今天早上这样sao,让他以为她的讨好是在求欢。

  其实最初她的动机是某种不可告人的傻念头,是的,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做法实在是有点不自量力,难道他会因为多射了两次就整整一个多月都没有需求了吗?

  这个愚蠢又可笑的小心思如果被发现的话实在是太丢脸了,是她不能接受的那种丢脸。

  所以他的解读不但是再好不过,而且完全正确,因为此刻她的欲望也被彻底勾起,yin荡的身体迫切地想要被玩弄,被插入,被填满。

  于是苏忆秋吐出口中的硬物,嘴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它,用卑微又诚恳的语气轻声说着,“很想……求主人cao我……”

  她看上去这样乖巧柔顺,湿漉漉的瞳孔又黑又圆,用虔诚的姿态仰望着他,饱满挺翘的乳rou贴着他的小腿,白嫩的后背上还有着昨天他亲手留下的、还未褪去的痕迹,带着凌虐的美感,有着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纤弱与娇憨。

  秦思学想到下午要送她去机场,心里也是不舍,摸了摸她的头,叹道,“去床上。”

  她熟练地爬回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避孕套,咬开包装袋,用嘴唇轻轻叼着给他套上,再转过去爬跪着,腰窝下塌,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水淋淋的xue口,等待着他的侵入。

  当他扶着她的腰,慢慢进入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贪吃的xuerou层层叠叠地缠上来,屁股情不自禁地向后挪去,好把roubang吞得更深。

  “主人插进来了……好舒服啊……”她娇吟着,湿滑的甬道一下一下地缩动着,像是要用这张嘴把他吃掉。

  秦思学的呼吸也粗重了,他重重地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侧,换来她的一声又痛又爽的尖叫,里面夹得更紧,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红彤彤的一片掌印。

  他抓起她的两个手臂,反扣在腰上,手掌轻轻松松地钳住两个纤细的手腕,苏忆秋只能用膝盖和肩膀支撑着身体,被他一下一下地重重楔入身体的最深处,花心被顶得又麻又酸,让她有种肚子会被干穿的错觉。

  “……太……啊……深了……啊哈……啊……主人……要坏了……呜……啊……”

  她大声浪叫着,额头在被顶弄的晃动中蹭乱了床单,屁股高高地撅着,媚rou被在每一次抽插间被带翻又捅入,里面的汁水溅射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

  “主人……”她感觉自己的魂都像要被每一下撞击顶出体外,“好爽……唔啊……啊……要……被您cao到高潮了……”

  冲撞的节奏停下了,冷不防地从最高点跌落让苏忆秋要哭出来,“主人……”

  秦思学松开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然后俯下身子,从正面再次cao入她的体内,“许你高潮。”

  说完他低下头,咬上了她的乳尖,疼痛是火上浇油的爽,苏忆秋呻吟得更大声了,在他重新狠狠顶入花心的一刻,大股的yin液湿热地浇在guitou上,伴随着yindao痉挛地绞紧,让他险些也跟着射出来。

  “cao烂你好不好。”

  秦思学的声音带了情欲的低哑,用冷静的语调说出粗鲁的词句,性感得让她本就狂乱的心跳速率飙升。

  “好……”

  苏忆秋的大腿盘上了他的腰,被快感支配的大脑彻底失智。

  “想被主人cao死……”她刚刚高潮过后的xuerou仍是贪婪地收缩围裹着他的性器,湿润的双眼眯起,眼神涣散,脸上带着痴痴的笑意,粉唇在错乱的喘息间吐出勾人心魄的话语,“主人……您怎样我都喜欢……都愿意……”

  秦思学的眼神变得暗沉,抬手掐上了她的咽喉,苏忆秋下巴高高地抬起,做出引颈收戮的姿态。

  他慢且深地在她的身体里抽送着,同时五指收紧,一点点夺走她的呼吸,窒息造成的大脑缺氧让她的脸色涨红,但她的手臂软软地勾在他的肩上,既不推拒也不抓紧,只有大腿根部的抽搐和死死箍住他的xuerou反应了她的恐惧与快感。

  她又一次高潮了,这一次yin水几乎是喷出来,失禁一般地弄湿了两个人相连的下身和床单。

  他松开她,大量空气涌入肺部让苏忆秋感到晕眩,喉咙又痛又痒,她轻轻咳了两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怕吗?”

  他摸着她的唇,她的脸,仍旧缓缓地在她体内cao干。

  生理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滚落,又被他的手指撇去,苏忆秋露出了一个迷乱的微笑,“不……很爽……”她嗓音沙哑,意识像是脱离了rou体飘荡在空中,喃喃地呓语道,“……被主人玩到死也没关系………cao烂……坏掉也没关系……”

  她可以彻底疯掉,他却不能失控。

  秦思学俯下身子,抱紧她,她舔舐所有她唇舌能接触到的他的皮肤,从鼻腔里哼出唔唔嗯嗯的细碎呻吟,腰身在他每一次冲撞中主动挺起迎合,配合着他的节奏,极尽缠绵,xue里的水儿像是要把他融化了一样多,娇软柔嫩的身体也像是水做的,sao媚浪荡得让他想要把她锁在这个床上,哪里都别去。

  他已经不能想象她以后会去这样浪给别的男人看了,更有一种庆幸,庆幸他遇到她还不算晚,庆幸她此刻是属于他的。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久,久到苏忆秋感觉自己的腰已经断了,也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多少次,腿软到抬不起来,结束后整个人趴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动弹不得,有种下面真的被cao烂了,也真的死过一次的错觉。

  当秦思学抱着她去冲洗时,她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像是一个电量耗光的玩具娃娃。

  “还好吗?”他问她。

  “嗯,”她侧脸依偎在他的胸膛上,四肢无力但不耽误她言语依旧谄媚,“主人您太厉害了,我这辈子值了……”

  他失笑,手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苏忆秋呼了声痛,两条柔若无骨的手臂缠上他的背,仍硬挺着的乳尖得寸进尺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我回去一定会想您的。”

  “还闹,”秦思学掐着她的后颈扯开她,“那就打电话给我,每天,这是任务。”

  “什么时间呢?”

  “任何时间都可以。”

  苏忆秋眨了眨眼,语气有些迟疑,“如果碰上您不方便的时候?”

  秦思学低了头看她,被他目光锁定了的苏忆秋告诉自己不要心虚,她差点想补充说她没别的意思只是怕他在忙正事,但及时收回了这个越描越黑的解释,只是在他敏锐的盯视中竭力摆出一副并非意有所指的镇定脸孔来。

  “我会挂掉。”终于他回答道。

  49家庭

  飞机落地时并没有晚点,苏忆秋拉着行李箱,穿过候机厅,在接近出口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声音的叫喊,“苏忆秋!”

  她讶异地转过头,“爸?!”

  苏建平没想到他和何颖离婚各自再有了新伴侣的事女儿是这么轻易地接受了。

  她说只要他们各自过得很好她就无所谓他们在不在一起,她说如果他们没人伤心,那么她也不难过。

  苏建平年轻的时候并不喜欢小孩子,何颖也是,那个年代还没有什么丁克的概念,两个人完成任务一样在结婚第一年就生了个孩子,然后各自忙于各自的事业,好在苏忆秋聪慧又独立,没用他们cao心就好好地自己长大了。

  他人过不惑之年又焕发了第二春,与小他十几岁的女人擦出了爱的火花,去年这朵花结出了果子。

  他才发觉小孩子原来是那么麻烦的,他努力地回想当年女儿婴幼时期的模样,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太多印象,她是什么时候会翻身,会牙牙学语,什么时候会走路的?他完全想不起来了,好像一个转头的瞬间她就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大姑娘,一个和他能平等对话的、有独立见解的成年人。

  这种对比让他感到愧疚,尤其当苏忆秋用那种宽容的语气说她都明白都理解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到有些失落。

  “学习忙不忙?”

  他看着已经亭亭玉立的女儿大步走过来,也快走几步迎上去,从她手里接过拉杆箱,不太熟练地关心道。

  “不太忙,还挺轻松的。”

  他们太久没有见面,苏忆秋见父亲有些不知从何开口的窘迫,主动地顺着这个话头说些学校里的事给他听。

  一路没有冷场,直到他们打开家门,地面上是一层灰,屋子是一股因为很久没有通风也无人居住而死气沉沉的味道。

  去年开始何颖就不常住在家里了,但之前的每次假期,她会在苏忆秋回家前提前打扫好,也会在她放假在家的期间回来住,这一次她还在外地出差,也忘了告诉苏建平要收拾收拾。

  苏建平也打量这整个屋子,这个家看起来和他三年前最后一次回来时一模一样,所有的摆设都没变,甚至是他们的全家福都是原样挂在墙上,但这里其实已经变成了一个空壳,不再是一个家了。

  他看向女儿,苏忆秋抿紧了唇,神色有一瞬间的木然和悲伤。

  他伸出手想要揽住她的肩膀,但搭了个空,因为她很快就回过神来迈进了房间,鞋子没有脱,直接走到离门最近的餐厅打开了窗,然后是客厅的窗户,冷冽的空气对流,屋里的异味瞬间散去了大半。

  苏建平也默默跟进来,打水,洗抹布,苏忆秋先擦好了餐桌和椅子,把身后的背包和外套放在上面,撤掉沙发上的罩布丢到洗衣机里,发现没有电,又踩了凳子去推电闸。

  父女两个一起擦完了地,才换上干净的拖鞋,苏忆秋一边等着水烧开,一边涮洗了两个杯子,她还记得父亲有爱喝茶的习惯,打开橱柜里去翻找茶叶。

  苏建平看着她忙忙碌碌又一言不发的样子,有些心疼,他对着女儿的背影,心情很复杂。

  “秋秋。”他感到有些对不起女儿,但说不出口,因为她早就被他们忽略太多了,直到他认识到自己开始老了,对着一个新生命感叹自己心肠变软的时候,才意识到对她的诸多亏欠。

  苏忆秋转过头,扯了扯嘴角,“爸,没事的,”她用平静但很认真的语气说道,“我以后会有自己的家的。”

  “……交男朋友了?”

  “还没。”

  苏建平长长地叹了口气,“秋秋,其实有些话你mama跟你说的话会更合适,但你到了这个年纪,爸爸还是想告诉你,别太相信爱情了,尤其是男女之间,女人怎么都是吃亏的,我和你mama……不会像其他父母一样希望你以后结了婚,过那种柴米油盐相夫教子的日子,我们的财产大部分还是会留给你的,你不用迁就谁去生活,喜欢谁就和他在一起,不喜欢就让他滚蛋,任何时候别委屈了自己。”

  苏忆秋静静听完,露出了一个真情实意地微笑,“爸,就算你和mama不留什么给我,我读了这么多年书,也不是为了以后能依靠别人生活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到时候交了男朋友让爸爸给你把把关,男人看男人才准。”

  “小姨夫那样的。”苏忆秋不假思索地说,其实他们不稀罕的那种柴米油盐的庸俗日子是她内心最渴望的平凡宁静,是她后半生的规划。

  苏忆秋的小姨嫁去了北方,丈夫是当地一家大型国企的技术员,样貌平凡,性格是能一眼看穿的单纯直爽,一辈子都没换过工作,一辈子都平平稳稳地赚着死工资,过着朝九晚五,两点一线的生活。

  苏忆秋在小学五年级的寒假因为父母都外出而被送去呆过一个月,那个冬天异常寒冷的地方,屋外飘着雪花,窗户内玻璃上挂着冰霜,在略显老旧的房屋内,她和小姨一家挤挤挨挨地坐在一起吃火锅,锅子咕嘟咕嘟的冒着水气,与暖气一起蒸得人冒汗,小姨把涮好的羊rou先夹给她,小姨夫则笑眯眯地,认认真真地听着表妹碎碎叨叨地把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讲了又讲,她在那个氛围中,既像是个格格不入的旁观者,又像是蹭到了一点温暖的人间烟火。

  小姨夫经常三不五时地在下午早退逃班,带着两个小姑娘去公园溜冰打雪仗,再在回家的路上买上几个热乎乎的烤地瓜,或者是两根酸酸甜甜的糖葫芦。

  进了家门,小姨会一边数落他,一边拍打冻在她们衣服上的冰碴子,再指使着小姨夫去熬姜汤给她们喝。

  她那时候是非常羡慕表妹的,她会钓鱼,会游泳,会轮滑,会打羽毛球和乒乓球,这些都是小姨夫教的。

  她还会和父母拌嘴,会无理取闹地耍赖撒娇,喜怒哀乐都有恃无恐。

  与苏忆秋截然不同。

  她从那个时候就想,这是她理想家庭的模板。

  苏建平不以为然地皱了下眉,他骨子里瞧不起那种没什么野心和本事的居家型男人。

  “要知道你小姨他们的工资一半都在还房贷,买车还是管你mama借的钱。”

  “没关系,”苏忆秋毫不在意,她当然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以后多赚一些就行了。”

  相对于rou欲的旺盛,苏忆秋的物欲是很淡泊的,对奢侈的生活没有什么强烈的渴望,她的自律拼搏也无关任何远大的理想,只为了积攒足够的本钱能在这个社会上安身立命,为了让自己也拥有选择权,她可以一个人过得很好,也可以有底气在未来能挑选合适的人组建家庭。

  苏建平在家陪她住了两天,第三天何颖回来了,他便回了酒店,过了一周,他要办的事情办完,又要飞回大洋彼岸去了。

  苏忆秋去机场送行,在过安检前,苏建平终于给她看了小儿子的照片,“你弟弟。”他说,有点紧张地看着她的反应。

  “很可爱。”苏忆秋认真看了看,说。

  “你不怨爸爸吧。”

  “当然了。”苏忆秋微笑了,她帮父亲整了整他的围巾,“爸,”她说,“如果……我是说万一将来有那么一天,你在那边过得不顺心,无论如何,我是一定会照顾你的。”

  苏建平说不出话来,他眼里有点涩,重重摸了把女儿的头。

  苏忆秋走出了机场,一架飞机正轰鸣着从头顶的蓝天上飞过,她驻足眺望了一会儿,心里很平静。

  她从小就是一个学习成绩很好的小孩,但不论是考了第一名的期末家长会,还是在全校大会上登台领奖,做为学生代表发言,她的父母几乎永远是缺席的,她也曾失望过很多次,然后逐渐对此习以为常。

  怨恨源于贪婪,委屈源于无力,这些都是软弱的,与自身无益的情绪。

  也许是她天生拥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苏忆秋学会了把对所有事情的期待值放低,不止对别人,哪怕是对她自己,当她想要得到一个一百分时,她会为此做一百二十分的努力,但在得到结果前只会不断暗示自己能有八十分就很满足了。

  这个方法屡试不爽,已经融入了她的性格,成为她人生观的一部分。

  而现在,她觉得自己更成熟了,因为她已经能站在心理上的高点上,豁然地俯视,明白抛开父母的角色,他们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普通人,在事业上的成功让他们面对更多诱惑,拥有更多自由所以可以有选择地抛弃,他们也许没有那么爱她,但给了她优越的生活条件,给了她健康的身体,给了她能够想通这一切的头脑,这些就足以让她回报了。

  50新年

  苏忆秋的假期生活也是非常规律的,她上午会看书,做读书笔记,下午一点会准时给秦思学打电话,完成这个每日打卡任务,然后去瑜伽馆旁边的健身房按照计划各做一个小时的有氧和无氧运动,再上一节瑜伽课,一天也就过去了。

  虽然他说她可以在任何时间打给他,嗯,任何时间,当然也可以固定时间。

  她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根据她对秦思学的了解,这个时间段,刚吃完午饭的他没有小睡的习惯,更不会调教,所以即便打过去被他挂了电话,她也不会产生什么不愉快的联想。

  苏忆秋为自己仍能保持清醒冷静而满意,她把自己暗暗比喻为一个食客,去饭店吃饭并不需要全程盯着厨子有没有好好洗菜,有没有用地沟油,盘子有没有被蟑螂爬过,看不到就依然有好胃口,只要食物味道够好,吃饱的同时也获得快乐就足够了。

  事实上她此时没意识到的是,当她与钟凯在一起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如此频频踩下刹车,不断地把冷水泼在火苗上,好抵抗偶尔萌发出来的贪念,抵抗自己可能会产生的嫉妒情绪,抵抗那种想要独占主人的诱惑。

  她认为自己没有这个资格,她也恐惧一切浓烈的情感,觉得所谓什么奋不顾身的爱情不过只是自我感动的幻觉,会把她平静而快乐的生活搅得一团糟,会让她规划好的人生脱离轨道。

  苏忆秋对于远程调教完全不感冒,好在秦思学也没有这个意图,每天的视频通话更像只是为了确认一种联系,如果他有兴致聊天,苏忆秋就会说一说自己都看了什么书,偶尔他也会教给她一些烹饪的小技巧,可惜收效甚微,她甚至怀疑厨艺也有遗传因素在,她在这方面真的没有天赋,完全按照食谱做出的东西在吃到六分饱以后就会变得难以入口了。

  但这也不坏,她给自己定了一个要争取达到18%体脂率的目标,所以仍旧坚持不懈地每天中午在厨房让好好的食材变得难吃到死不瞑目。

  说来也怪,她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是欲求不满,离开了他反而很有些意兴阑珊,并没有她原本以为的那么饥渴难耐,也可能是因为她在运动中消耗了太多的体能,而当何颖经常加班和应酬不回家时她也索性不吃晚饭,正所谓保暖思yin欲,动物在挨饿时都会减少繁衍,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体重一天天减轻,自我感觉这样还挺好。

  秦思学很快发现了苏忆秋的变化,她本是那种娃娃脸的长相,五官柔和精致,吹弹可破的脸蛋像是能掐出水来,现在巴掌大的小脸又缩了一圈,显得一双杏眼更圆,腮边微微鼓起的可爱弧度不见了,变成了平滑的线条,勾出一个尖尖的下巴。

  “你瘦了很多?”他问

  “不算多,”苏忆秋说,“比刚回来时掉了五六斤而已,”她还挺得意,退后几步对着镜头撩起衣服下摆给他看她的健身成果,“您看,马甲线。”

  她眉开眼笑地想,她不但练了腰腹,还着重练了臀,屁股更弹更翘,保证让他在上面甩鞭子的时候更加赏心悦目。

  “你本来就够瘦了,”秦思学皱了眉,是不太认同的表情,“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一杯牛奶。”

  “昨天晚上呢?”

  “……没吃。”

  “昨天中午。”

  “煮鸡蛋和拌秋葵。”

  “你从放假以来天天都这么吃饭?”

  “也不是天天,我也吃了几次热量很高的甜品的……”

  苏忆秋感到有点底气不足了,跟她想的不同,他看起来不怎么高兴,也许他不喜欢太瘦的女人?会觉得cao起来没rou感吗?可她量了自己的胸围和臀围,与腰围相比只缩小了一点点。

  “怎么想到要减肥?”他问。

  其实最开始她也没想要减重,只想锻炼锻炼身体,但她是那种凡事一旦做了就要做好,很容易用力过猛的人,尤其在辛苦地挥洒完汗水之后,再吃东西就会有种抹杀了努力的罪恶感,不知不觉地就会对自己的要求越来越苛刻。

  她解释了,最后总结道,“可能我就是有点无聊,给自己找点事做。”

  “要不要提前回来?”秦思学问,“既然无聊,不如过完年就回来干活。”

  “当然好呀,”苏忆秋马上想到回去除了干活当然还可以干别的,心里一阵躁动,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我现在就订票!”

  苏忆秋的爷爷奶奶在她有记忆以前就早早离世了,而她外公家在本省一个五线城市的小县城,那地方很有些重男轻女的传统,所以何颖几乎是很少带苏忆秋回去,她自己也是能不回去就不回去。

  这个新年苏忆秋见到了mama新的伴侣,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有一个上初中的儿子,何颖现在也不再拿她当小孩子,直白地告诉她说自己也没有要跟任何男人再领证结婚的打算,无非是有感情就在一起,没感情了再一拍两散。

  苏忆秋对此接受良好,配合表演,但对面的那个小男生还未能学会成年人世界的虚伪,在何颖给他新年红包的时候突然情绪爆发,把它和里面的钱一齐撕成两半摔在地上,跑回自己屋子把门砸得震天响,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何颖在职场上混的风生水起,自然不惧这点小场面,但在吃完中午饭她们回家的路上,还是抱怨了几句,说她本不想来,是那男人坚持说早就跟儿子谈好了,也想见见苏忆秋,她才勉强答应了,苏忆秋嗯嗯啊啊地敷衍着,心里只盼着这个年快点过去。

  晚上何颖不甘寂寞,跑去她的一个好姐妹家里蹭年夜饭打牌喝酒,苏忆秋这次以自己困了想早点睡为由拒绝了同行,她在楼下超市里买了一袋速冻饺子,春晚也没兴趣看,找了一个老电影放着,窝在沙发上在窗外时不时响起的鞭炮和烟花声中看着比她父母年龄还大的片子——《乱世佳人》。

  她更喜欢原版的书名,《gonewiththewind》,飘,让一切随风而去,随遇而安,改变不了的事情要么接受它,要么忘掉它。

  饺子被她煮破了皮,变成了rou丸面片汤,当秦思学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正努力地把沉底粘了锅的面疙瘩铲起来。

  她上午已经在去别人家做客前给他拜过年了,他这个时候再打过来属实让她有点意外。

  秦思学在腊月二十八那天才放下手里的工作回了家,此时年夜饭的餐桌上依旧觥筹交错,他喝了半醉,走到阳台透气,忽然想给苏忆秋打个电话,看看她在干嘛。

  话筒里她那边非常冷清,他问她,苏忆秋只把之前对何颖的理由又说了一遍,隐瞒部分事实绝对算不上撒谎,“我不爱热闹,又习惯早睡,就先自己回家了。”她轻描淡写地说着,又转移话题,“我刚刚看了一个电影,很好看。”

  “什么电影?”

  她跟他聊了会儿黑人解放,种族歧视,南北战争……直到听到电话那头有声音喊他回去喝酒。

  放下电话,面片汤刚好放凉到可以入口,本着减少浪费的想法,她捞着吃了一半,其实苏忆秋对这种孤独早就安之若素,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她家里的事情不适合在别人高高兴兴举家团圆的时候讲,她不想坏掉他的好情绪,哪怕只有一点点,何况她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秦思学的电话让她的心情更明快了。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51牵引

  离开学还有大半个月,苏忆秋就返回了A市,秦思学去机场接她,见了面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的细胳膊细腿,说了句,“太瘦了。”

  苏忆秋在他身边就会心里痒痒,忍不住又想说sao话,“想您啊,”她笑得很殷勤,还吟诗,“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他信了她才有鬼。

  秦思学这样想着,又被她快乐的笑脸感染,嘴角也跟着上扬,把她揽到怀里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苏忆秋紧紧搂着他的背,趁机闻他身上的味道,心中感慨主人真是人形春药,这样她就已经开始湿了。

  回到秦思学的家,在电梯里,苏忆秋解开了围巾,项圈与纤细的脖颈黑白分明,“什么时候戴的?”他抬手刮了下她的下巴。

  “上飞机前。”苏忆秋嫣然一笑,手指抚上被他碰过的那处皮肤,表情似在回味,微微眯起的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渴望,轻声叫着,“主人。”

  从早上出发前,秦思学告诉她会去接她开始,她的身体就开始蠢蠢欲动地兴奋起来了,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她的脑中全部都是桃色幻想。

  电梯停了,苏忆秋在门口主动跪了下来给他换拖鞋,秦思学看着她这副急色又谦卑的模样,在进门后轻轻踢了她一下,在她抬头看时下巴朝着卧室的方向点了点,“去吧。”

  她重新进入了她的乐园。

  她渴望被打,被侮辱,被束缚,被肆意控制和使用,性爱是她放纵的出口,痛了就哭,爽了就叫,在绝对的主导下不需要掩饰自己的任何真实感受,只有极致的刺激和快感。

  她赤裸地跪在调教室里,头脑放空,全心全意等待主人赏赐的玩弄与调教,她勃发的欲望化为身体盛不下的水儿,从最隐秘的出口溢出来,浸透了腿心间的花唇,让刚刚洗去了一路风尘仆仆的身体只剩下色情的味道。

  秦思学走到她身边时,苏忆秋匍匐在地去吻他的脚,然后跪爬着用侧脸反复蹭他的小腿,紧实圆润的臀部高高翘着,像一只竖起尾巴的猫。

  这副依恋的姿态让他心下熨帖,他击掌两次,她马上按照指令仰面躺在地上,掰开抱住自己的大腿,把润红到娇艳欲滴的花唇展示给他看。

  历经了一个月的分离和禁欲,再一次以这种恬不知耻的姿势躺在他脚下让苏忆秋有种久旱逢甘霖的畅快,yin浪的性器官只要被他踩上两脚都会马上得到高潮。

  “还没开始玩你,就这样了?”

  可是主人没有踩她,他半蹲下来,捏面团一样地轮番把玩她的rufang,直把两团雪白揉搓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苏忆秋呻吟着,感觉自己的胸口像被点燃了两把火,燥热,麻痒,乳尖yingying地挺立起来,被他无情地忽略了,她不自觉地扭动着,想用奶头去蹭他的手,“主人……好痒啊……”

  他扇了一下她的乳rou,“别乱动。”

  粉色的rou波在扇打下晃动着。

  一个穿戴式的按摩棒慢慢插入她汁水淋漓的yindao,伴随着主人的命令,“不许高潮。”

  按摩棒还没有两根手指粗,也不长,插入后被系在腰间的扣带牢牢固定,让她感觉虽然被填入但只填了一半,酸软的xiaoxue更加空虚难耐,而主人不许高潮的命令让苏忆秋甚至不敢收缩yindao去夹弄置于其中的异物,像是在鼻尖上放了块香肠,口水流到地上也不敢伸长舌头把食物卷入口中的狗。

  然后是两个木质夹子,尾端是两个圆环,上面系着细细的链绳,被他一边一个夹在她的乳尖上,咬合的力道很小,夹上去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牵着绳子的末端,又踢了踢她,“爬起来。”

  苏忆秋的牵引训练做过很多次了,她熟悉他走路的步幅与频率,能用他最喜欢的体态被他牵着爬来爬去地溜,但那都是牵引绳挂在项圈上的情况,这样被牵着奶头还是第一次。

  何况那木夹真的很轻很松,绳子又细又短,她只能保持在主人半步距离的范围内跟随他,近一点会撞到他的腿,远一点夹子就会被扯掉,被扯掉那一瞬的刺激让她不自觉地缩紧了xiaoxue,差点高潮,同时苏忆秋也意识到她不能依靠猜测判断主人什么时候会停下脚步或者是重新走动。

  “自己戴上去。”他停下来,看着她红着脸把夹子重新戴在自己的奶头上,“每掉一次,五鞭。”

  好难。

  她的爬行带动着按摩棒在体内小幅度地左右戳弄着,但又无法真正解痒,只会让yuhuo越燃越旺,她强烈地想要某种更粗更长更硬的东西塞满她,只是稍一晃神,rutou上的夹子又会被扯落,主人会冷冷淡淡地站在原地,等她再度戴好。

  这让她羞愧,比起挨打,她更怕让他失望,她宁愿换成什么更紧更痛的刑具夹在她的rutou上,也不想遭受这种一次又一次的挫败感。

  但显然主人是有足够耐心的,于是她只好努力忽略自己那饥渴的xiaoxue叫嚣着的痒意,全神贯注于主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调动她所有的反应力和直觉,以及以往被调教出的默契,在他时停时走的步伐中紧紧追随着他的方向。

  澎湃的情欲是集中注意力的阻碍,当它被极力压抑时又在她的体内转换为了一种绵绵流淌的暗潮,如同一种致幻剂,让苏忆秋逐渐在忘我的专注中产生了一种臆想,像是身体所有神经都汇聚在里被牵扯的乳尖上,再探出头来,沿着那条短短的绳不断向主人的手中延伸,直到最后,仿佛他牵着的不再是绳子,而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脱离了世界,也脱离了自身,丢掉了所有,只把唯一的意识全心全意系在主人的身上,像在一片黑暗中追逐唯一的光。

  这种深度的交付与服从是非常美妙的,她做到了与主人完全的默契与和谐,她的精神紧绷又宁静,身体疲累又亢奋,她已经不再思考他什么时候会满意会停下来,甚至有种想要这样一直一直跟在他脚边直至耗尽自己的渴望。

  又一次,主人的脚步停住了,苏忆秋安静驯顺地原地等待着,随时做好重新跟上去的准备。

  “你做得很棒。”

  她听见主人说,他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弯下腰取走了她胸前的木夹子。

  苏忆秋迷离的双眸一片朦胧,她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把水儿流了满腿都是,虽然并没有激烈高潮的感觉,但整个人正处于一种梦幻的持续快感中,主人的赞扬更让她的心中涌起了无限的欢喜,对于马上将要兑现的惩罚都有些迫不及待。

  她嗜痛,有瘾,许久没有挨打让她皮rou痒,saoxue痒,心里也痒,整个人处于一种欠虐的状态。

  “二十鞭,”秦思学取了鞭子,指了指一个皮凳,“趴在上面。”

  苏忆秋乖乖照做,那是一条她从来没见过的长鞭,看上去迷人又危险,她在长凳上趴好,双手牢牢抓着皮质凳面的边缘。

  秦思学甩了一记空鞭,鞭梢划破空气的声音让她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要我把你绑起来吗?”

  52惩罚

  “要我把你绑起来吗?”

  “要。”苏忆秋说,“请您。”

  这个凳面太窄,她担心自己有可能会因为疼痛和恐惧而不自觉地躲闪,掉下去破坏了主人施虐的完整体验。

  而她自己其实也非常享受那种挣不脱逃不开躲不掉,只能被迫承受一切处刑的绝望感。

  秦思学眸光幽暗,镜片后的瞳仁黑得深不见底,她像一只甘愿走上祭坛的洁白羔羊,只等着被他心中的野兽撕裂吞吃。

  他取了棉绳,仔仔细细地把她绑在长凳上。

  在他打好最后一个绳结后,苏忆秋试着挣扎了一下,非常好,纹丝不动。

  “谢谢主人。”她小声说,声音有些颤抖。

  秦思学后退了几步,在她身体上方的空气中又再次甩了一次鞭,用来判断落鞭的距离和力道。

  苏忆秋有想闭上眼睛的冲动,但她舍不得,主人挥鞭的样子让她深深着迷,百看不厌,哪怕这个趴着的角度她只能用余光瞄到他的双腿。

  她心脏剧烈地狂跳着,紧接着她的后背像是被电了一下,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只留下麻痒,她呻吟着,xuerou绞紧了里面的按摩棒,一阵酥爽的感觉在全身上下蔓延。

  “报数。”他命令道。

  “一。”

  这是惩罚吗?这根本就是奖赏吧。

  苏忆秋不知道的是,因为她擅自瘦了六七斤,身上的脂肪层变薄了,秦思学在重新试探她的疼痛耐受度。

  啪。

  第二下要重一点,像是被火舌舔了一下,她闷哼了一声,疼,但仍然是爽的更多,再这样打的话她会忍不住高潮。

  “二……”

  啪。

  “……三。”

  更疼了……不过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啪!

  “啊!四……”

  第四鞭落下的那一瞬就让她尖叫出声,她急促地喘息着,全身绷紧对抗痛苦,让棉绳深深地勒进了rou里,毛孔张开,冷汗覆盖了她的身体,在又一鞭落下时带着哭腔喊出了“五。”

  真正的惩罚开始了。

  她从第十鞭开始哭泣,哭得很凶,但没忘了报数。

  二十记鞭子罚完,苏忆秋感觉自己的后背和臀部都是火烧火燎的,疼痛在汗湿的肌肤上突突跳动着,身下泛滥成河,她仍被束缚着,却感觉自己得到了解脱,整个人像是轻飘飘地趴在云彩上,如释重负。

  秦思学解开了捆绑她的绳子,满意地欣赏着那些均匀散落的鞭痕,手指轻抚过那一道道艳红的棱凸,他知道她喜欢被鞭打,他也喜欢弄疼她,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cao纵她的痛苦与欲望。

  这一刻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把一切感受和情绪都系于他的指尖,予取予求。

  “主人……”苏忆秋泪眼婆娑地哀叫着,空虚到了极点,他蜻蜓点水般的碰触加重了她的饥渴。

  挨完打了,还想挨cao。

  秦思学用手顶住插在她体内按摩棒的尾端,用力按下去,更多的yin液被挤压出来,沾湿了他的指尖,伴随着她婉转的呻吟。

  他平心静气地问她,“今天不想给你的话,能忍住吗?为了我。”

  好残忍,好过分,太欺负人了。

  但是——

  “……能。”苏忆秋低声回答着,泪意再度涌上眼眶。

  她愿意为了主人做尽一切yin荡之事,也愿意为了他忍耐,满足他的cao控欲,占有欲和破坏欲。

  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楚楚可怜,逆来顺受的悲惨气息,能带给任何一个施虐者都无法抵抗的愉悦,可秦思学知道,不管她看起来是多么凄惨,实则都是在通过取悦他来满足自己,虽然她的身体无比敏感yin荡,但她对于心理快感的追求远超于生理快感。

  他表现得越不在乎她的感受,她就越爽,摸清了这个受虐狂的心理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她为所欲为的同时,偶尔也会让他感到有点头疼。

  她像一只伪装成流浪家犬的野猫,在你脚下打滚也好,敞开肚皮求抚摸也罢,都是为了骗吃骗喝,她完全分得清游戏与现实,在他们分开的这一个月,她的表现让秦思学更能看清这一点,她看似身娇体软任人揉圆搓扁,实则铜墙铁壁,将她真实的内心封存得严严实实。

  如果他想要SM关系以外的更多,她会不会头也不回地跑掉?

  秦思学心里面思量着筹谋着,面上一丝不露,五指插入她的发丝,抓紧发根将她的脑袋从被泪水打湿的凳面上扯开,声音冷冷地不近人情,“滚下去跪好。”

  苏忆秋内心也在唾弃自己,天啊,被打哭也就算了,因为主人不肯cao她而气哭真的是太没出息了,她紧紧咬着牙关,努力地把哽咽和泪水都吞回肚子里去。

  她端端正正地罚跪,手腕背在腰后交叉,目视前方,深深地吸气再慢慢呼出,用来平息自己汹涌的情潮和莫名的委屈,心里默默念着,

  ——她是一只奴隶,是条母狗,是个下贱到不值一提的玩意儿,主人想打就打,想cao就cao,主人不愿意使用她,就该老老实实地忍着等着熬着………不好……再这样想下去要高潮了……

  ——赶紧想点别的,那个……复杂边界条件简单化,局部化,求解域离散化,网格划分,控制变量……单元推导形成矩阵方程……

  “爬过来。”

  她拼命转移注意力,连主人喊她都迟钝了几秒,才朝着他坐着的沙发爬过去。

  刚刚在他的两腿间重新跪好,脸上就挨了一个巴掌,“想什么呢?”

  “在反省。”苏忆秋迅速摆正脸,方便他再打。

  “反省什么?”

  “不该因为主人不cao我就哭,主人的使用是奖赏,一定是母狗表现得不好不配挨cao……还有不该哭个没完,惹主人心烦了,下次……实在忍不住哭也要争取少哭一会儿……”

  苏忆秋的为奴之道就是主人想怎样就怎样,主人罚她不需要理由,如果需要,那她就帮他找,一个不够找两个,让他罚个爽。

  总之是奴性坚强。

  “……唔唔……”

  秦思学解开裤子,用坚硬粗长的roubang塞住她胡乱检讨的小嘴,不过其实他更想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的构造。

  53灼痛

  俗话说,没鱼虾也好。

  苏忆秋赶紧含住戳进口中的yinjing,用唇舌虔诚地膜拜它,男性特有的体味让她刚被稍稍按下了头的情欲再度被激发,她用舌尖勾,用舌面舔,舌头绕着柱身打转,搅动着口水,再收紧两腮,挤压掉空气,真空吞裹,吃得啧啧有声。

  她专心致志地服务着,听见‘咔’的一声,忍不住分神抬眼去看。

  一根蜡烛正在被秦思学用打火机点燃。

  他等它燃烧了一会儿,才好声好气地轻声说,

  “要弄疼你了,小心别咬到我。”

  话音刚落,手上的蜡烛向前倾斜,蜡油长了眼睛一般落在她后背的红棱上。

  苏忆秋疼得发抖,此刻什么口活的技巧也使不出了,只能维持含着roubang收好牙齿的这一动作,全力对抗着灼烧的疼痛。

  秦思学毫不在乎她的僵硬,他一面继续用更多的蜡油覆盖她后背的鞭痕,一面游刃有余地在她口中顶弄。

  好疼,好烫,她泪水再度夺眶而出,手指死死抓着主人的裤脚,嘴里面的硬物在无所顾忌地抽插着,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直到没入她的喉头,让她呼吸困难。yindao伴随着每一次灼痛而无法控制地夹紧,吞吐夹吸着仍在体内的按摩棒,在一缩一放间带来阵阵愉悦的快感……

  她的大脑开始混沌,唯一明确的信念是不可以咬到主人……好难受……嘴巴好酸……好痛苦……又好爽……

  她感觉自己贱到举世无双,因为她此刻虽然痛不欲生苦不堪言,却神奇地欣喜于主人的信任,满脑子只想着要用嘴巴取悦他……收起自己的牙齿去保护他……

  ……糟糕……坏了……要……憋不住了……不可以啊……她答应主人要忍住的……

  她的嘴被毫无空隙地填满了,无法请求主人的允许,只能无助地流着眼泪,发出呜呜嗯嗯地破碎悲鸣,她的阴蒂像是变成了一颗小小的心脏,在自顾自地跳动着……

  可是真的忍不住了……要泄出来了……

  在他又一次深深顶入她咽喉带来的窒息中,在后背仿佛被烙铁烧过一般的疼痛里,她得到了一场凶猛的高潮,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她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口中粗长的硬物堵回了她的尖叫,所有的宣泄只能通过下体痉挛着的性器官,高潮的时间被迫延长,zigong持续不断地缩紧,潮热一股接一股地涌出,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光……

  秦思学吹灭了蜡烛,把yinjing从高潮后两眼涣散的苏忆秋口中退出,撸动了两下,射在了她的脸上。

  苏忆秋足足呆愣了半分钟才缓过神来,她被玩得乱七八糟,脸上口水泪水jingye糊成一团,后背上干掉的烛泪斑斑驳驳,身下一滩yin靡的液体。

  她晕晕乎乎的大脑里同时涌上了两种念头。

  一是主人太好了,虽然嘴上说今天不给她但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她憋着;二是主人真是坏心眼,给就给嘛,还要故意让她犯规继续讨罚。

  但此时她爽都爽完了,浑身无力,干脆手掌扶地,一个头磕在手背上,给秦思学行了一个叩拜大礼,闷声闷气地谢恩请罪,“谢谢主人,对不起,母狗太sao了,没能忍住。”

  说完她不抬头也不起身,就维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就那么放松地跪趴着休息,像是在表明‘随便怎么罚,左右我死狗不怕开水烫’的摆烂态度。

  秦思学看着她颇有些忍俊不禁。

  他们的关系也不能说没有进步,起码刚开始认主那一段时期她反而比只做他的师妹时更加谨慎警惕,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敬畏与讨好的分寸,是不会摆出这副率性而为的无赖样子的。

  他伸脚去踩她的头,踩她的背,她先是一动不动地继续装死,随便他踩,但慢慢地被他鞋底践踏的触感,和鼻端萦绕着的主人的jingye和地面上她自己yin水的味道,让苏忆秋再次有了感觉,她的屁股开始扭动摇摆,呼吸急促,呜呜嗯嗯地娇声哼唧起来。

  “挺有精神的么。”秦思学收回脚,眼中带笑,语气却很嫌弃,“还有发情的力气就自己去洗干净。”

  身体里的yin虫被喂了口吃的,但只吃了个半饱,苏忆秋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几天还是会不停地对着主人发sao发浪。

  唉,苏忆秋冲洗着身体,惆怅又快乐地想——就是因为他不会轻易让她完全满足,她才总是对主人的jiba垂涎三尺,对于他肯真正cao她的时候感恩戴德。

  真是该死的抖M,天生的贱皮子,活该被虐。

  再次回到客厅,苏忆秋才发现局部摆设有了变化,之前是电脑桌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个高高的书架,上面的书大多数都是她很想拿下来翻看的类型。

  而当她想把自己的行李箱先放到客房去的时候,又对里面新的布置吃了一惊——客房里面的床不见了,两台电脑并排放在一个长长的工作台上,各种工具书和扫描仪井然有序地摆放在上面,桌旁是两把人体工学椅,其中一把是新的,比原有的那一把要小上一圈,明显更适合女生使用。

  她站在那门口呆怔了片刻。

  这与她想的不一样,虽然学长说了让她回来干活,但她以为的是她会每天白天去教研室,晚上如果他有兴趣玩她的话她就跟他回家,否则就回自己租的那个公寓住到开学。

  “主人。”

  “怎么了?”

  很多疑问在她脑中盘旋,但正经事永远是最优先的,“多的那台电脑,是给我用的吗?”

  “是,一个原因是你在教研室的电脑太慢了,申请一台新的也不那么容易,”秦思学走过来,站在她的身后耐心地对她解释,“另一个原因是一些工作不适合被其他人知道,包括李老师。”

  苏忆秋点点头,懂了,是他赚外快的那些。

  她接着问,“您把这个房间的床搬走了?那我晚上……”睡沙发吗?

  “乖的话就睡我床上,不乖的话就睡地板。”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掌心下她那单薄的肩胛骨都有点硌手,“惹我生气,就睡笼子里。”

  苏忆秋因为这句话带来的想象而亢奋,身体里那股痒痒的电流再次簇簇地向下身钻去,眼睛贼亮亮地冒着光。

  “笼子?在哪里……呃嗯!!”

  肩膀被他狠狠捏了一下。

  她赶紧侧过头,用脸颊蹭着他的手背,奴颜媚骨地转了口风,“……嗯,我是最乖最听话的小母狗,才不会惹主人生气呢。”

  “喜欢笼子?”

  “喜欢,但也不想惹您生气,”苏忆秋能感觉出秦思学今天的好情绪溢于言表,即便他此刻语带威胁,听起来也像是在勾引诱惑她,于是大着胆子化身为八爪鱼又去抱他的腰,“反正您对我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呀,只要您高兴,让我睡大街我也去……”

  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在这甜言蜜语地耍嘴皮子,秦思学心里自然明镜似的,但小别重逢后释放了欲望,此刻又被她这样笑靥如花地黏着,她娇嫩香软的身体就在他触手可及的怀抱里,渴望贴近他,渴望被他肆意玩弄,畅所欲为,他的的确确心情很好。

  “还在发货的路上,”他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毛,“这么喜欢,到时候可别哭着求我把你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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