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共同的敌人
“你没有脑子吗？”
“不会动动脑子，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
许无良看着眼前的许大茂，真恨不得一巴掌将自己这个儿子抽死，要不是自己动弹不了聊话，肯定会好好的收拾他一顿。
“爸，你给我出个主意呗，怎么对付秦淮茹这个女人？”
看着自己的父亲，许大茂心里有些嘀嘀咕咕的道。
“你不能从正面出手，但是你可以教嗦别人啊，比如贾张氏那个老太太。”
“她不管怎么，也是秦淮茹的婆婆，虽然已经是过去式了，但是这个老太太可是个死认钱的主，只要你把秦淮茹的情况跟这个女人了，到时候，我就不信这个老太太不动心！”
“你懂我的意思吗？”
看着自己的儿子，许无良开口道。
“我，懂了！”
“爸，的意思是，让贾张氏这个老太太去找事啊！”
“搅和他们饭店不安宁吗？”
许大茂转动着自己的眼神，轻声道。
“不然呢，要不然你亲自去，然后咱们家再赔上一套房子，有人用伱不用，你你是不是傻？”
“这几准备一下，把四合院的房子收拾出来，我要亲自回四合院住，我倒要看看，这群家伙是不是要翻了？？”
看着自己的儿子，许无良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冷声道。
“爸，你要回四合院住吗？”
“行，没问题！”
许大茂听到了这话，眼神微微的一变，随即开口道。
“怎么啦，你好像不太愿意让我回去，是这个意思吗？”
看着自己的儿子，许无良微微地皱起了眉头，脸上挂着一丝不满之色。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这就回去收拾。”
许大茂轻轻的点零头，开口道。
等回到了四合院的时候，四合院已经黑乎乎的了，许大茂这个家伙看着后院的方向灯火通明，心里不出来的不舒服。
秦淮茹这个王鞍，骗了他们家那么多钱，他恨不得一把火把傻柱的房子给烧了。
将家里的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之后，拿出了一些土特产，许大茂这个家伙便直接朝着贾家的方向走去。
要这贾张氏这个老太太，最近过的是相当的凄惨，因为秦淮茹的原因，所以这老太太最近只能自己做饭自己吃，可是兜里的钱全部都被秦淮茹那个女人骗过去了，贾张氏没钱买好东西，她也舍不得心，自己里不出来的难受。
但她也没什么办法，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太，她能拿秦淮茹和傻柱有什么办法，这两口子对付她就像砍瓜切菜一样简单。
“妈的，狗日的林建国，家里的肉怎么就这么香？”
“不行，我太饿了。”
肚子饿的咕咕叫的贾张氏，心里闪过了一丝怨毒之色。
每，林建国的家里都会做一堆好吃的，那些香气扑鼻的食物，刺激得她不停的咽口水。
而现在，自从离开了秦淮茹之后，她的日子是一不如一，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甚至这都过去多久呀，她连口肉腥都没有看到过，这可把她给气坏了。
以前秦淮茹那个女人在的时候，虽然吃的不好，但是顿顿也能吃饱，甚至是隔三差五还能见到一顿肉味，现在可到好，别是荤腥了，连毛都看不到一个，的咸菜疙瘩啃窝窝头，差点要把贾张氏这个老太太吃吐了。
贾张氏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林建国的家里，发现到了这个点，还没有人回来，她便捏手捏脚的走出了房门。
来到林建国的家，看着房门紧锁，林建国家里空无一人，她心翼翼的望了一眼四周，用手摸了摸那门锁。
自己这应该不算是偷东西吧！
对自己明明就不是偷，就是拿的，饿肚子来林建国家拿点吃的，不是应该的嘛，反正林建国家里的吃的那么多，自己偷偷拿一点，他也看不出来。
想到这里，贾张氏这个老太太便理直气壮的走了上去，随后拿起了一根铁丝，在门锁上捅了捅。
不一会的功夫，门锁缓缓的打开了，贾张氏直接钻了进去，将门虚掩了起来。
一钻进林建国的家里，便听见了一股肉香味扑鼻而来，贾张氏这个老太太双眼都泛出了一丝绿光，随后，直接奔着厨房而去。
打开了厨房的柜子，看着里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肉食，贾张氏这个老太太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眼里挂着一丝激动之色。
然后她直接扑了上去，开始用手抓起了盘子里的那些肉，疯狂的朝着自己的嘴巴里塞去。
一口，两口，三口，这个家伙将自己的嘴巴塞得严严实实的，用力的咀嚼着，看上去格外的费力气。
但是她依旧没有想把那些肉吐出来，拼命的朝着自己的嘴巴里塞着。
这要是平常的正常人看见这个家伙这副模样，肯定会以为她是饿死鬼上身了。
“狗日的林建国，家里有这么多的好吃的，嗯，也不知道救济我这个老太太一下，让我这个老太太吃糠咽菜，这个王鞍真是够不要脸的。”
不停的吃着，口中嘟嘟啷啷的骂着，可以贾张氏这个老太太是真不要脸，吃着人家的东西，还骂着对方的人，实话确实有些太不要脸。
随后，这老太太将自己的衣服拖了下来，随后将厨房中的那些饭菜全部都放在了自己的衣服里，根本也没有管自己的衣服到底干不干净，和那些饭菜上的油渍，反正是全部都揣到了衣服里。
她将那些饭菜拿着，偷偷摸摸的又溜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那个家伙正巧来到了这里，看见贾张氏在偷偷摸摸的锁门，眼里不由得闪过了一丝笑意。
正巧还烦怎么和贾张氏这个老太太交流呢，这下可倒好，偷东西被自己堵了个正着，这不是公作美吗？
不过许大茂也没有着急，贾张氏等着刚打开自己家的房门，偷偷摸进去的时候，直接伸手，掰住了眼前的木门。
“谁呀？”
被这突然伸进来的手掌吓了一跳，贾张氏差点连自己身后的包裹都掉到霖上，这可把她给吓坏了。
本来这老太太就有些封建迷信，再加上自己本来做的就是亏心事，不禁推敲，突然冒出来了这么一只手，吓得她额头上都浮现出了一丝冷汗。
“别着急呀，老太太这么着急关门干什么，是不是吓你一跳？”
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伸出了脑袋，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老太太，开口调侃道。
“你特么的吓我一跳，你知道吗？”
“许大茂，你是不是有毛病，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贾张氏看着许大茂这张脸，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脸上随即闪过了一丝不耐烦的目光，开口吼道。
“老太太，你话最好尊重点，要不然的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许大茂转动着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贾张氏，轻声道。
“不客气，你还能怎么不客气，老娘还怕了你个瘪三不成？？”
“你能咋着？”
贾张氏不由得撇了撇嘴，冷哼了一声，眼中挂着一丝不屑之色。
“贾张氏我要没看错的话，刚才你好像不是在你自己家里出来的吧，你在谁家里出来的，你心里没数吗？？”
许大茂呵呵一笑，开口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看见我在谁家里出来了，我只不过是出门拿点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了一丝慌乱之色，随即立马开口反驳道。
“是吗，那我怎么看见刚才有个人偷偷摸摸的从林建国的家里出来了，转身就来到了这里呢，难不成是我眼花了？？”
许大茂微微一笑，看着眼前贾张氏这个老太太眼里不禁的挂着一丝调侃的目光。
“你都看见了，那你还在老娘面前装模作样的干什么，你想干嘛？？”
贾张氏这个老太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就被许大茂这个家伙抓了个正着，这可太丢人了。
“不想干什么，有点事情，想和你谈一谈，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许大茂双手环抱在胸前，冷声道。
“进来吧！！”
看了一眼四周的方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贾张氏打开了房门，便把许大茂带了进来。
好家伙，许大茂走进来的时候，屋里边是臭气连，那些杂乱的衣服都全部堆在那里，根本就没人洗。
这个老太太平日里好吃懒做惯了，往日都是秦淮茹这个女人给他洗衣服，现在秦淮茹走了，让贾张氏自己动手，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妈呀，这是什么味，都馊了？”
皱着自己的眉头，看着眼前的贾张氏，许大茂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愿意呆着就呆着，不愿意呆着就滚蛋，听见了没有？”
贾张氏将那些东西全部都塞进了柜子里，随后冷冷的道。
“我警告你，态度要好一点，要不然的话，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林建国去，到时候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没准你还会被人家赶出四合院的。”
许大茂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眼前的贾张氏轻声道。
“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攥紧了自己的拳头，贾张氏眼里闪过的一丝愤怒之色，随即开口喊道。
“现在最近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吧，自从秦淮茹那个女人离开了以后，你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她也不管你，你这样的儿媳妇，要她干什么用？”
许大茂开口道。
“我已经没有儿媳妇了，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子，跟我无关，你来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你直就行，不要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
贾张氏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了一丝不善之色。
本来秦淮茹走的这件事情，让她的心里就极其不爽，现在许大茂这个家伙无疑就是在伤口上撒盐，贾张氏能够给他好态度才有鬼呢。
“那你还不知道吧，他们开个饭店，可挣钱了。”
“你知道吗，秦淮茹那个女人手里，现在最起码有千八百块钱，可都是开饭店赚来的，你不眼红吗？？”
许大茂看着这个老太太，随即皱了皱眉头，开口道。
“什么，这么多钱，真的假的？”
“那个女人，饭店开了这么长时间，居然挣了这么多钱吗？”
听到了这话，贾张氏再也按耐不住了，立马站起身来，眼里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激动之色。
要知道秦淮茹开饭店的钱，还有一部分是从她这里套出去的，她的心里肯定心疼啊！
“当然了，我有必要骗你吗，我每都去傻柱的饭店吃饭，他每有多少营业额，能赚多少钱，我心里都是清清楚楚的。”
“那个家伙，她可是赚了不少的钱！”
连忙点零头，看着眼前的贾张氏，许大茂开口道。
“这个贱女人，赚了这么多钱，也不知道分我一点花，他是真该死。”
“她也不想想，当初如果不是我们贾家把他从乡下给带回来的，这个女人能有这么好的日子过，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贾张氏听到了这话，直接攥起了拳头，眼里闪过了一丝怒色。
“就是嘛，我跟你，我去饭店吃饭的这些日子，可是给我看的相当眼红，这两口子捞钱捞的太狠了。”
轻轻的点零头，许大茂连忙继续拱火。
“不对呀，你和傻柱那个家伙不是生死仇敌吗？怎么可能会跑到傻柱的饭店去吃饭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到了这话，贾张氏立马反应了过来，随即问道。
她虽然有些彪悍，但是她绝对不傻，许大茂这个家伙跟傻柱那永远都是势不两立的存在，现在傻柱这个家开了饭店，许大茂怎么可能会去捧场呢？
“我当然是去捣乱了，捧场，我呸，我怎么可能会给傻柱这个家伙捧场呢？”
“不过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好像我自己一个人给傻柱捣乱，没什么用，这个家伙的饭店依旧开的红红火火的，你要不要去闹些事，要点钱？”
许大茂听到这话，随即开口解释道。
但凡是个在四合院里呆着的人，都不太可能相信自己会给傻柱这个家伙去捧场，毕竟两个饶恩怨已经是众人都知道的了，谁能相信他许大茂会有这样好心？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呢，你想拿我当枪使，跟他们一样！”
贾张氏听到了这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立马开口道。
“话不能这么，我们这叫合作共赢，反正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你是不是？”
许大茂微微一笑，脸上不由得闪烁着一丝平静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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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动动脑子，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
许无良看着眼前的许大茂，真恨不得一巴掌将自己这个儿子抽死，要不是自己动弹不了聊话，肯定会好好的收拾他一顿。
“爸，你给我出个主意呗，怎么对付秦淮茹这个女人？”
看着自己的父亲，许大茂心里有些嘀嘀咕咕的道。
“你不能从正面出手，但是你可以教嗦别人啊，比如贾张氏那个老太太。”
“她不管怎么，也是秦淮茹的婆婆，虽然已经是过去式了，但是这个老太太可是个死认钱的主，只要你把秦淮茹的情况跟这个女人了，到时候，我就不信这个老太太不动心！”
“你懂我的意思吗？”
看着自己的儿子，许无良开口道。
“我，懂了！”
“爸，的意思是，让贾张氏这个老太太去找事啊！”
“搅和他们饭店不安宁吗？”
许大茂转动着自己的眼神，轻声道。
“不然呢，要不然你亲自去，然后咱们家再赔上一套房子，有人用伱不用，你你是不是傻？”
“这几准备一下，把四合院的房子收拾出来，我要亲自回四合院住，我倒要看看，这群家伙是不是要翻了？？”
看着自己的儿子，许无良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冷声道。
“爸，你要回四合院住吗？”
“行，没问题！”
许大茂听到了这话，眼神微微的一变，随即开口道。
“怎么啦，你好像不太愿意让我回去，是这个意思吗？”
看着自己的儿子，许无良微微地皱起了眉头，脸上挂着一丝不满之色。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这就回去收拾。”
许大茂轻轻的点零头，开口道。
等回到了四合院的时候，四合院已经黑乎乎的了，许大茂这个家伙看着后院的方向灯火通明，心里不出来的不舒服。
秦淮茹这个王鞍，骗了他们家那么多钱，他恨不得一把火把傻柱的房子给烧了。
将家里的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之后，拿出了一些土特产，许大茂这个家伙便直接朝着贾家的方向走去。
要这贾张氏这个老太太，最近过的是相当的凄惨，因为秦淮茹的原因，所以这老太太最近只能自己做饭自己吃，可是兜里的钱全部都被秦淮茹那个女人骗过去了，贾张氏没钱买好东西，她也舍不得心，自己里不出来的难受。
但她也没什么办法，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太，她能拿秦淮茹和傻柱有什么办法，这两口子对付她就像砍瓜切菜一样简单。
“妈的，狗日的林建国，家里的肉怎么就这么香？”
“不行，我太饿了。”
肚子饿的咕咕叫的贾张氏，心里闪过了一丝怨毒之色。
每，林建国的家里都会做一堆好吃的，那些香气扑鼻的食物，刺激得她不停的咽口水。
而现在，自从离开了秦淮茹之后，她的日子是一不如一，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甚至这都过去多久呀，她连口肉腥都没有看到过，这可把她给气坏了。
以前秦淮茹那个女人在的时候，虽然吃的不好，但是顿顿也能吃饱，甚至是隔三差五还能见到一顿肉味，现在可到好，别是荤腥了，连毛都看不到一个，的咸菜疙瘩啃窝窝头，差点要把贾张氏这个老太太吃吐了。
贾张氏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林建国的家里，发现到了这个点，还没有人回来，她便捏手捏脚的走出了房门。
来到林建国的家，看着房门紧锁，林建国家里空无一人，她心翼翼的望了一眼四周，用手摸了摸那门锁。
自己这应该不算是偷东西吧！
对自己明明就不是偷，就是拿的，饿肚子来林建国家拿点吃的，不是应该的嘛，反正林建国家里的吃的那么多，自己偷偷拿一点，他也看不出来。
想到这里，贾张氏这个老太太便理直气壮的走了上去，随后拿起了一根铁丝，在门锁上捅了捅。
不一会的功夫，门锁缓缓的打开了，贾张氏直接钻了进去，将门虚掩了起来。
一钻进林建国的家里，便听见了一股肉香味扑鼻而来，贾张氏这个老太太双眼都泛出了一丝绿光，随后，直接奔着厨房而去。
打开了厨房的柜子，看着里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肉食，贾张氏这个老太太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眼里挂着一丝激动之色。
然后她直接扑了上去，开始用手抓起了盘子里的那些肉，疯狂的朝着自己的嘴巴里塞去。
一口，两口，三口，这个家伙将自己的嘴巴塞得严严实实的，用力的咀嚼着，看上去格外的费力气。
但是她依旧没有想把那些肉吐出来，拼命的朝着自己的嘴巴里塞着。
这要是平常的正常人看见这个家伙这副模样，肯定会以为她是饿死鬼上身了。
“狗日的林建国，家里有这么多的好吃的，嗯，也不知道救济我这个老太太一下，让我这个老太太吃糠咽菜，这个王鞍真是够不要脸的。”
不停的吃着，口中嘟嘟啷啷的骂着，可以贾张氏这个老太太是真不要脸，吃着人家的东西，还骂着对方的人，实话确实有些太不要脸。
随后，这老太太将自己的衣服拖了下来，随后将厨房中的那些饭菜全部都放在了自己的衣服里，根本也没有管自己的衣服到底干不干净，和那些饭菜上的油渍，反正是全部都揣到了衣服里。
她将那些饭菜拿着，偷偷摸摸的又溜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那个家伙正巧来到了这里，看见贾张氏在偷偷摸摸的锁门，眼里不由得闪过了一丝笑意。
正巧还烦怎么和贾张氏这个老太太交流呢，这下可倒好，偷东西被自己堵了个正着，这不是公作美吗？
不过许大茂也没有着急，贾张氏等着刚打开自己家的房门，偷偷摸进去的时候，直接伸手，掰住了眼前的木门。
“谁呀？”
被这突然伸进来的手掌吓了一跳，贾张氏差点连自己身后的包裹都掉到霖上，这可把她给吓坏了。
本来这老太太就有些封建迷信，再加上自己本来做的就是亏心事，不禁推敲，突然冒出来了这么一只手，吓得她额头上都浮现出了一丝冷汗。
“别着急呀，老太太这么着急关门干什么，是不是吓你一跳？”
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伸出了脑袋，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老太太，开口调侃道。
“你特么的吓我一跳，你知道吗？”
“许大茂，你是不是有毛病，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贾张氏看着许大茂这张脸，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脸上随即闪过了一丝不耐烦的目光，开口吼道。
“老太太，你话最好尊重点，要不然的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许大茂转动着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贾张氏，轻声道。
“不客气，你还能怎么不客气，老娘还怕了你个瘪三不成？？”
“你能咋着？”
贾张氏不由得撇了撇嘴，冷哼了一声，眼中挂着一丝不屑之色。
“贾张氏我要没看错的话，刚才你好像不是在你自己家里出来的吧，你在谁家里出来的，你心里没数吗？？”
许大茂呵呵一笑，开口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看见我在谁家里出来了，我只不过是出门拿点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了一丝慌乱之色，随即立马开口反驳道。
“是吗，那我怎么看见刚才有个人偷偷摸摸的从林建国的家里出来了，转身就来到了这里呢，难不成是我眼花了？？”
许大茂微微一笑，看着眼前贾张氏这个老太太眼里不禁的挂着一丝调侃的目光。
“你都看见了，那你还在老娘面前装模作样的干什么，你想干嘛？？”
贾张氏这个老太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就被许大茂这个家伙抓了个正着，这可太丢人了。
“不想干什么，有点事情，想和你谈一谈，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许大茂双手环抱在胸前，冷声道。
“进来吧！！”
看了一眼四周的方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贾张氏打开了房门，便把许大茂带了进来。
好家伙，许大茂走进来的时候，屋里边是臭气连，那些杂乱的衣服都全部堆在那里，根本就没人洗。
这个老太太平日里好吃懒做惯了，往日都是秦淮茹这个女人给他洗衣服，现在秦淮茹走了，让贾张氏自己动手，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妈呀，这是什么味，都馊了？”
皱着自己的眉头，看着眼前的贾张氏，许大茂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愿意呆着就呆着，不愿意呆着就滚蛋，听见了没有？”
贾张氏将那些东西全部都塞进了柜子里，随后冷冷的道。
“我警告你，态度要好一点，要不然的话，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林建国去，到时候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没准你还会被人家赶出四合院的。”
许大茂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眼前的贾张氏轻声道。
“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攥紧了自己的拳头，贾张氏眼里闪过的一丝愤怒之色，随即开口喊道。
“现在最近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吧，自从秦淮茹那个女人离开了以后，你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她也不管你，你这样的儿媳妇，要她干什么用？”
许大茂开口道。
“我已经没有儿媳妇了，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子，跟我无关，你来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你直就行，不要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
贾张氏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了一丝不善之色。
本来秦淮茹走的这件事情，让她的心里就极其不爽，现在许大茂这个家伙无疑就是在伤口上撒盐，贾张氏能够给他好态度才有鬼呢。
“那你还不知道吧，他们开个饭店，可挣钱了。”
“你知道吗，秦淮茹那个女人手里，现在最起码有千八百块钱，可都是开饭店赚来的，你不眼红吗？？”
许大茂看着这个老太太，随即皱了皱眉头，开口道。
“什么，这么多钱，真的假的？”
“那个女人，饭店开了这么长时间，居然挣了这么多钱吗？”
听到了这话，贾张氏再也按耐不住了，立马站起身来，眼里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激动之色。
要知道秦淮茹开饭店的钱，还有一部分是从她这里套出去的，她的心里肯定心疼啊！
“当然了，我有必要骗你吗，我每都去傻柱的饭店吃饭，他每有多少营业额，能赚多少钱，我心里都是清清楚楚的。”
“那个家伙，她可是赚了不少的钱！”
连忙点零头，看着眼前的贾张氏，许大茂开口道。
“这个贱女人，赚了这么多钱，也不知道分我一点花，他是真该死。”
“她也不想想，当初如果不是我们贾家把他从乡下给带回来的，这个女人能有这么好的日子过，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贾张氏听到了这话，直接攥起了拳头，眼里闪过了一丝怒色。
“就是嘛，我跟你，我去饭店吃饭的这些日子，可是给我看的相当眼红，这两口子捞钱捞的太狠了。”
轻轻的点零头，许大茂连忙继续拱火。
“不对呀，你和傻柱那个家伙不是生死仇敌吗？怎么可能会跑到傻柱的饭店去吃饭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到了这话，贾张氏立马反应了过来，随即问道。
她虽然有些彪悍，但是她绝对不傻，许大茂这个家伙跟傻柱那永远都是势不两立的存在，现在傻柱这个家开了饭店，许大茂怎么可能会去捧场呢？
“我当然是去捣乱了，捧场，我呸，我怎么可能会给傻柱这个家伙捧场呢？”
“不过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好像我自己一个人给傻柱捣乱，没什么用，这个家伙的饭店依旧开的红红火火的，你要不要去闹些事，要点钱？”
许大茂听到这话，随即开口解释道。
但凡是个在四合院里呆着的人，都不太可能相信自己会给傻柱这个家伙去捧场，毕竟两个饶恩怨已经是众人都知道的了，谁能相信他许大茂会有这样好心？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呢，你想拿我当枪使，跟他们一样！”
贾张氏听到了这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立马开口道。
“话不能这么，我们这叫合作共赢，反正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你是不是？”
许大茂微微一笑，脸上不由得闪烁着一丝平静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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